“什么消息？”李钟书好奇得道。

稻田爱榴解释道：“这次，枝川竞选学生会长，竞选纲领大概是要削减社团开支。她认为社团很多都是浪费学校的财政。”

李钟书想了一下，道：“你说的是，我们要争取弱小社团的支持？”

稻田爱榴拉着李钟书的手道：“对，我们去调查社团吧，然后把他们拉到我们阵营。”

李钟书点点头，对稻田爱榴道：“好，你先等一下，不过我要先和爱丽丝谈谈。”爱丽丝刚才也听到稻田爱榴的话。

“好。”稻田爱榴点点头。

听到这话，爱丽丝跟着李钟书，到了走廊。

爱丽丝问道：“沃夫，你有什么话要说的？”

李钟书认真得道：“爱丽丝，你不要老跟在我的身边，你要有自己的生活。乘着这次社团参观，你下一周做出决定，看是要加入某一社团，还是继续当回家部。”

爱丽丝皱着眉头说道：“沃夫，你是觉得我烦了吗？家教的时候我不该跟着你？如果是，我会暗中保护你。”

李钟书摸摸爱丽丝的头：“没有，如果你想一直跟在我身边，我也同意，不过我希望是你自己的意愿。战争已经结束了，你要有自己的想法，你要走自己的道路。你应该度过快乐的人生，而不该面对这个黑暗的世界。”

“你应该度过快乐的人生，而不该面对这个黑暗的世界。”上次少0说这话，是快一年前的事了。

李钟书的话，唤醒了爱丽丝和他第一次相遇的记忆……

天空乌云密布，雨水像弹幕一样，滂沱而下，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。

一位衣着破烂的金发少女，散落一地的鸢尾花，站在倒地黑色西装的男人的身边，男人的腹部还在流血，胸部已经没有了起伏，少女手中握着一把小刀，地上的血迹，要被大雨冲刷干净似的。

少女在心里道。

啊，我又杀人了。这是第十次了吧。我已经麻木了。不过只要能够拿到面包，不用被关在小黑屋里，那么就这么做吧。

没错，我也反抗过，饥饿和毒打没有让我屈服，可怕的是黑屋子，连续一周不见天日。

我也碰到同样是孤儿院出来的人，他们也在杀人，不同的是，我为国家军队服务，他们是为了钱，成为非法组织的国外雇佣兵，杀手。

等下尸体有人会处理掉。

踏踏踏，那个脚步声，又是那个完成任务之后，来给我送钱的军部的人吗？那才一欧元的可怜报酬。

少女等到人走近了，发现不是穿着西装的男人，而是一个穿着绿皮军衣的亚洲面孔。

李钟书看着倒地的尸体，衣衫褴褛的少女，银晃晃小刀，少女如同野兽一般，即使脸上的面无表情，但是随时打算扑上来。

李钟书掏出自己的军官证，表明了自己身份，用德语问道：“Wie hei?t du denn?（你的名字叫什么？）”

少女淡淡的道：“Ge9029,”同时伸出小手，”钱。”

“太拗口了”，李钟书皱着眉头，脱下自己的军大衣，给少女盖上。

少女一愣，怎么不是钱，这是要给大衣我去换钱吗？换得了吗？大衣感觉很温暖，有点舍不得。

李钟书看了散落一地的鸢尾花，道：“跟我走。从今天起，你的名字就叫爱丽丝·克鲁格。你应该度过快乐的人生，而不该面对这个黑暗的世界。”

这时，雨停了，乌云散去，阳光照射在大地，照射在少女的身上。

“爱丽丝，我的名字？”少女喃喃自语道。

“快乐的人生，那又是什么？”

李钟书越走越远，回过头喊道：“好了，你不跟上，我就甩掉你了！”

“哦！”少女应了一声，急忙跟上那个高大的背影。

……

脱掉衣服后，李钟书看着少女身上大片大片的污迹，惊讶地问道：“你啊，是多久没有洗澡了？”

“一个月零二十天。”少女回答道。

“会洗澡吗？”

“直接往水里面一泡就是了。”少女直接回答道。

“啊，服了你了。“李钟书捂住脸感慨道，“跟着我做。” 李钟书往爱丽丝的手里倒了些搓泥浴宝，“如果没有这东西，可以直接用手洗。”

“哦，”少女点点头，模仿李钟书的动作。

“听着，先冲洗试水温（30秒），先洗四肢（至少一分钟），冲洗胸背（30秒），冲洗阴部和菊部（30+30秒）。”

“你那个长长的，我怎么没有？”爱丽丝一脸好奇的问道。

“哦，我的天，“李钟书一阵头疼，自己还得要从性教育开始教起：”听着，男人如果在你的面前，赤身裸体，挺着一个‘棍子’，你就狠狠踢他的蛋蛋。”

“这样子？”爱丽丝迅速踢了一脚。

“哦！”李钟书痛苦得捂着蛋蛋，弯着腰，竖起大拇指，“干得好。这是男人的弱点，以后遇到我说得的情况，就狠狠得踢。”

“好。我明白了。”爱丽丝重重得点头。

“然后，是冲洗头洗脸（1分钟），先冲洗头，让头发充分湿润，这样才能保证洗发液能发挥作用，这个我觉得要45秒。洗脸只要15秒。”

“抹洗发液（2分钟）”

“抹沐浴露。（1分钟）。”

“冲洗头和身体（两分钟）”

“擦干身体。（两分钟）头发可以拿毛巾擦一会儿，然后包着或者披着头发，像日本武士头盔一样。然后擦身体按照四肢，胸背，阴部再菊部（这次顺序反过来），脚趾缝要擦干（预防脚气，已有脚气的可以用纸巾擦干）。”

“然后，就是去角质和护肤的环节。”李钟书拿出好几样护肤品，修复水，身体乳。

“这个身体乳，你能够帮我涂吗？”爱丽丝疑惑的道。

“你自己涂！涂遍全身就好。”李钟书落荒而逃。

……

“听着，刷牙要用巴式刷牙法”李钟书一手拿着牙刷。

爱丽丝也模仿李钟书，拿起牙刷。

“对，就是这样……正确握法，拇指前伸比"赞"的手势。”李钟书做了个赞的姿势。

“赞。”爱丽丝也模仿李钟书，拇指前伸比"赞"的手势。

“对，将牙刷对准牙齿与牙龈交接的地方，刷上颚牙齿时刷毛朝上如图示（刷上排牙齿时刷毛朝上，涵盖一点牙龈，牙刷作水平短距离的运动。） （刷下排牙齿时刷毛朝下，依同样的要领刷。）”

“刷毛与牙齿呈45-60度角，同时将刷毛向牙齿轻压，使刷毛略呈圆弧，刷毛的侧边也与牙齿有相当大的接触。 （牙刷与牙齿呈45~60度角，并轻压向牙齿，使刷毛的侧边也与牙齿接触，但刷毛不可被牙齿分岔。）”

“好麻烦，随便弄点盐随便刷一下就好了。”

“那也可以，不过是最坏的情况。”

……

“听着，这个衣服是这样扣的，这件衣服领口在前面，所以是正面。”李钟书把衣服的扣子扣好，示范道。

“哦哦。这样？”爱丽丝胡乱扣了几颗纽扣，小肚子的肉都露出来了。

“啊，不是啦。”李钟书不得不自己动手。

……

“这个鞋带是这样绑的。”李钟书弯下腰，给爱丽丝的一只脚绑上，“接着自己绑。”

“嗯。”爱丽丝很快完成了。

……

“听着，这个筷子是这么握的。使用中指、拇指、食指三根手指轻轻拿住，拇指要放到食指的指甲边。”李钟书把筷子放在爱丽丝的手中，然后自己的手里也握着筷子。

“这样？”爱丽丝五指并拢的姿势将筷子夹在掌中。不知道为什么，自己就是不想做正确的姿势。

“啊，不是啦，这是大错特错的姿势。”李钟书只能手把手的教。

自己很喜欢和他皮肤接触的感觉。

“这比用刀叉麻烦多了。”爱丽丝吐槽道。

李钟书的脸上，洋溢着一种自豪感：“但是，也比刀叉强大多了。听着筷子是很有内涵的，用筷子的时间上限还不确定，但至少已有3000年历史。中国曾经在战国时候前，也使用过餐叉，后来没有再出土过了。筷子一头圆、一头方。圆的象征天。方的象征地，对应天圆地方；这是中国人对世界基本原则的理解；其次，手持筷子时，拇指食指在上，无名指小指在下，中指在中间，是为天地人三才之象，这是中国人对人和世界的关系理解。一双筷子就能够完成刀叉的所有功能，和勺子的部分功能，可是超级强大的。可以切，夹，翻，截，刮等等，几乎没有办不到的事。”

“嗯嗯，那我也要学会。”爱丽丝声调高了几度，似乎被李钟书感染了，积极的投入到对筷子的学习中。

……

“爱丽丝，你有听到我说什么吗？”李钟书抓住爱丽丝的肩膀，摇摇爱丽丝的身体道。

爱丽丝回过神来，认真得点点头：“好，我会考虑的。在一周后给你回复。”

……

“你们聊好了？”稻田爱榴问道。

“嗯嗯。”李钟书和爱丽丝点点头。

“那我们，就先去漫研部吧。”稻田爱榴在前面带路，李钟书，东山里美，爱丽跟着后面。